“这个不吓人的,”许轲在旁边耐心地安抚她,“你从这里滑下去,水打在身上凉飕飕滑溜溜的,可有意思了。”
敦敦穿着草莓小泳衣,扎着两个哪吒丸子,怯怯地往下看:“看着高高啊,我会飞起来吗?”
许轲失语:“不会的,你不是鸟,没有翅膀飞不起来。”
敦敦:“那为什么茗茗姐姐飞了?她是鸟吗?”
“……”许轲扶额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
这时候,万紫举着一颗椰子,带着墨镜默默走来,打量着女儿的安全措施都已经到位了,便轻轻抬起脚,毫不费力地把闺女给踹下去了。
她,踹下去了。
敦敦甚至还在思考着,茗茗姐姐和鸟的区别,就只觉得一阵失重,还没来得及害怕,就已经到了目的地。
就……
“嘿,好玩嘿。”
本来看她突然掉下去,许轲心里瞬间揪了起来,结果在上面看她傻笑的样子,用觉得自己真多虑。
这滑水他都玩了快一百次了,有没有危险还不清楚吗,怎么还能害怕呢。
万紫站在旁边,一种“我看穿你了”的眼神,“关心则乱,不过敦敦是个不太懂得变通的孩子,有时候不用说那么多,或是把她保护的太好,适当的狠狠心,对她有好处。”
说完就走了。
当然她知道,许轲这孩子,说了也白说,下回也是会不厌其烦地跟她闺女去讨论什么鸟不鸟的。
“啧,你说儿子随谁了?”贺淼淼躺在玻璃房里,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,“你哥哥这样?”
许臣河从电脑中抬起头来,若有所思。
“大概是吧,他确实是个很有耐心的人。”
“不过我觉得,阿轲和敦敦走得近也不是坏事,他是个敏感的孩子,和这种钝感十足的女孩交朋友,应该会比较轻松。”
贺淼淼嗤了声:“交朋友?”
“再过十年,估计就不是朋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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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余晖铺洒在海平面上。
晏子恒和冯榆茗已经在争吵中玩遍了所有的项目,仍然意犹未尽,好在还有几天的时间,可以尽情地玩耍。
霍琴和她老公自从上了岛,就开始拿着乐器即兴创作起来,大自然最能给人灵感,两人一拍即合,旅游变成了加班,憋在房间里开始写谱了,闺女也不管了,全权放给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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