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打了个稽首,急匆匆告辞离去。
陈珩知他不愿多惹麻烦缠身,也并不为意,在同样打了个稽首回礼后,便向琼宫外的两名女侍报上了名号,请求拜见。
见了长嬴院的槐序符牌,那两名女侍也不敢慢待,万福一礼,便入内通传了去。
这一等,倒是未过多久,陈珩和乔蕤便被唤了进去。
两人转过几重廊道,至了里殿。
便见主位处的沈爰支正缓缓放下一卷墨画,美目一扬,视线看来,淡淡一笑道:
“我知你必是无事的,看来,果然无差。”
“多谢上师先前的示警之恩。”
陈珩打了个道稽,言道。
沈爰支闻言笑了一笑,也并不多言,只是目光在看向乔蕤时候,略停了一停。
在长阶之下,小女郎头戴花冠,穿着一身湖绿色的长裙,杏眸乌亮明媚,皓齿朱唇,脸上的神情安静又认真,明艳绝代,光彩溢目。
如若一颗开得正繁的幽静花树,叫人忍不住将目光定于她身……
“密山的二乔,倒是久闻了。”
沈爰支收回目光,也并不意外,只缓声道:“你身上之事,我已知晓,我虽同你祖父并未有私交,但他若能够上位,对玉宸而言,倒也是可省却一桩麻烦。
这几日。
你不妨就留于此宫中,静待你祖父那一脉的来人吧。”
乔蕤闻言心头一颤,连忙抬头,问道:
“敢问上师,我姐姐和几位叔父还未有消息传来吗?这几日我曾传讯过去,却始终未有应答。”
沈爰支摇头,道:
“我听闻密山如今已是个许进不许出之相,风波不小,他们的消息,恐怕你还需再等几日。”
……
……
而另一处。
在乔启拱手一礼,小心翼翼退出了宫观之后。
谢羽和乔静仪对视一眼,彼此心中都是微有些讶然。
“我只是想来你这处讨一杯清茶喝喝,谁曾想,倒是听得了这桩奇事?看来是不虚此行了……早在谢瑞的死讯传开后,我心中便隐隐猜疑,今番恐怕是难以拿住陈珩了,族中也是为此争吵了一番。
但真得了他还活着的讯息,倒也的确是令我心内怅然。”
寂然片刻后。
谢羽将手中轻轻往桌案上一放,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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